庙宇太破了,我想请人修缮修缮……” “不行。”这是詹庸头一次对她所做之事,明言拒绝。 撄宁望向他,不禁发出了一声哂笑。 他终于忍不住了。她等的,可不就是这一天吗?也难为她这段时间,这样努力地花他的银子。 “觉得我都在做亏本的买卖,舍不得钱了?”她话里带讥,“五百金就想跟我过一辈子,真是异想天开啊。” “你若真打算安安稳稳地过日子,五百金,够我们过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