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嘛,内冷外热,倒像极了我们李司教。” 詹庸听言,不由得面露了一点喜色。 半晌沉默之后,他兀地抓住了撄宁的手。 撄宁大吃一惊,挣了挣却未能挣脱掉,不禁惊恐地看他。 “公主对我的命令,其实是让我在离京千里之外的地方留下来,陪你共度余生。” “……”这是撄宁万万没有想到,但只要一经说出来,她就绝对相信的话。 这种事,绝对是她的姊姊李令月做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