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不欢而散,撄宁平复心绪,还是远远地跟在了李为止身后,一直看到他进了知州府衙,方才松了口气。 她后脚也进了府衙大门,凑到了在方暨白屋外守候的袁彻跟前。 袁彻一见她,立时吃惊问她:“李大人怎么活过来了?” “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昨夜里突然活的。”撄宁无精打采,随后拍了拍袁彻的肩背,待他低身凑近,她便压低声音问:“屋里就方大人和我家李司教?” “周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