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是要开口的。 李为止向来不擅长虚与委蛇,不知委婉,一旦开口,那便是开门见山,直奔主题。 “我有一事不明,还望你如实以告。”他放下手中书本,端坐着直看撄宁,“你跟陈将是何关系?为何走得那样近?他为了你,好似什么都能做。” 他眼睛一眨不眨,好像只要她有半句谎言,她的眸光,她的脸色,都能成为他判断的依据。 撄宁是有些意外的。她没有想到,提心吊胆等来的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