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慢。”安王宇文韬终于说话了。 挣扎的撄宁顿时安静下来,满含期待地望着他,正如一个溺水的人,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。 反观李为止,他则是彻头彻尾地冷静,仿佛自己的命,并没有攥在任何人手里。撄宁只看他一眼,脸就红了。她只觉自己适才的“惜命”,颇有几分可笑。 安王宇文韬对宇文金一本正经道:“削其首级挂于城楼之上,敌军未必看得清他们是谁。不如,等敌军下次来犯,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