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刘长安之后走出来五六个老教授,看样子都有五六十岁,跟他一起在这个破房子里,搞什么研究。 “老刘,你瞎叫什么?” “没,没什么。”面对同伴的疑问,刘长安用力甩了甩脑袋,抛开不切合实际的想法。 兴许刚才发生的一切,只是个意外。 然后他做了几个深呼吸,让自己平静下来:“年轻人,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,但我已经说过那,你要的那东西是我们的命根子,不可能给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