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情吗?” 听见林雪在电话里的声音透着欢爱后的慵懒,葛建德孩子气的问了一句,“不是嫌我妨碍你跟成麻子的好事?” “老娘不能找支黄瓜伺候自己?有什么事就说,我要睡觉了,也不看看都几点钟?” 听着林雪不耐烦的语气,葛建德越发的感受到此时的危机,他轻吁了一口气,说道,“你也不要这么不耐烦,我能有办法替你解决眼前的危局,你跟我说话也是这种语气。” “我也是心烦;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