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说材料所谓的亲眼看到是哪只眼睛?”张恪的语气阴冷,让人听到是像在刮人肉。 “我……徐处长让我在材料这么写的,”护士低下头,不敢看张恪吓人的眼神,只用一种很低的声音为自己分辩,“徐处长让我这么写的……” “其他两名护士呢,徐处长有没有叫她们写?”张恪恨不得将这份材料丢她脸上去,眼睛又阴沉的看了刘姓处长一眼,却没有开口问他,头又转向监控室的两名工作人员,“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