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给她抽回来。”张恪腆脸笑着说。 “你这个花心鬼,我才不信你没有这个贼胆!”许思笑着掐了张恪一下,又跟他开玩笑说,“就算会给赶回来,这个险倒也是值得冒的,不是吗?”说罢便不理张恪,捧着衣服与红花油去给陈静抹烫伤。 张恪等了一会儿才敲门进去,许思正坐在床头给陈静揉脚踝,陈静穿着许思的吊带睡裙,身子侧坐在床上。 张恪见许思帮陈静揉脚踝、陈静忍痛的眉头微蹙着,问道:“脚也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