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恪走到巷子尾,坐进晚晴的车里。 “还以为你回海州了呢。” “临时有些事,”晚晴笑着说,“也不是太重要,就顺便留下来;芷彤跟她爷爷奶奶回了海州。” “等到现在才告诉我?”张恪看了看腕表,都到凌晨了。 晚晴温婉一笑,她是不想打扰张恪正常的生活,欢愉是偷来的。 驱车到晚晴在青山的公寓,晚晴昨夜与芷彤住在这里,还保留着浓郁的生活气息,白绒熊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