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说实话,这时候听堂伯这些话,倒觉得他可怜,但是记忆里那种被人抽耳光的难堪,却怎么也忘不掉。张恪站了起来,将身前的碗碟往前一推,哗啦声响,滚到一边,桌上的其他人都吓得站起来,张恪抓住桌子边,猛的一掀,将一桌的残羹冷炙碗碟筷勺掀倒一地。 “干什么?”张知行在门口停住脚,看着儿子突然发飚,严厉的喝止他。 张恪笑了笑,走了过来:“听他的这些鸟话,还不兴我掀他的桌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