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(4)(6 / 16)

流连,我被他闹得没法,手上也没力,只能勉强绞着他的衣裳往左右拉扯。

我不得不佩服自己,这么几拉几扯的,他那身衣裳竟也叫我脱下来了。

他的头埋在我胸口,在刀痕处或轻或重地吮着。这刀痕已经好了五百多年,早没什么感觉了,可被他这样绵密亲吻时,不知怎的,让我从头发尖到脚趾尖都酸软下来。心底也像猫挠似的,说不出什么滋味,只觉难耐得很。我双手圈过他的脖颈,他散下的漆黑发丝滑过我的胳膊,一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