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晕了一晕,这姑娘二字生生叫出我一身的鸡皮疙瘩。他却恍若未觉。 我重重抚额:“老身不偏不倚,正长了夜华君九万岁,夜华君还是依照辈份,唤老身一声姑姑罢。” 他似笑非笑:“阿离唤你娘亲,我却要唤你姑姑,嗯,浅浅,这是什么道理?” 听着那浅浅二字,我又晕了一晕。 少辛看着我们默不作声。 这场景无端就生出几丝尴尬来。尴尬这情绪已逾万年未曾造访我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