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紧。 柳婵稍稍按了按,一空便发出几声压抑的痛呼,的确很疼。 钟添站在一边叹气,内伤就是这个样子,外表无碍,可是内里却很疼,还会疼很久。 “没事,我去配些药,待得你敷上了,明日也就不会疼了。”柳婵拍拍他的屁股,随后站起身。 一空扭头看了柳婵一眼,“三少,我是男人。” 不禁笑,柳婵摇摇头,“毛都没长齐是个什么男人?老实趴着,想吃什么喝什么就找玲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