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言的外伤当时看似凶险,但熬过了拔箭的风险之后,伤口很小,没过几天便愈合了。反而是箭头上的淬毒,是女直人从当地山林的药草树汁里提取出来的毒物,毒性不烈却后劲绵延,没有有效的根除方法。 余参军左臂中箭,医治时伤口已经发黑溃烂,大夫动刀挖去了一大块,虽然性命无碍,以后这只胳膊是不能使重力气了。兆言伤在肺里,只能靠服药慢慢拔毒,毒性去得慢,他气喘咳嗽的症状一直不见好。加上北地寒冷,春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