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末的手抖得厉害,从他掌心里挣开收回来。她低着头,在他视线不可及之处用力闭了闭眼,按捺住繁杂混乱的心绪,然后缓缓抬起头来,往后稍许退开一步。 举手轻轻一推,那挂在肩头吸透了水的玄黑大氅就从圆润香肩上滑了下去。她只穿了一条齐胸襦裙,轻薄柔软的质地,被水打湿后贴在身上仿若透明,饱满的胸线、纤细的腰肢、平坦的肚腹一览无余。到了下腹那里,正好又被池水漾开了,隐隐约约、如云似雾的,和着水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