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着赵鹄的这所房间。房间内只有一张床榻,一张矮桌,再无他物。 “他们太过失礼,还请你不要放在心。”曹爽笑着安抚赵鹄,毕竟赵鹄已经投靠了曹爽,可是还是像对一个犯人似的,实在有些说不过去。 赵鹄笑了笑,摇着头说道,“公子多心了,赵鹄与公子本属不同阵营。为了活命,这才无奈投靠公子,齐将军这样做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赵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,但是语气中却充满了无奈与苦闷。 曹爽起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