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呀?”韩遂紧了紧身上的大氅,坐回了床榻之上。 “主公,大事不妙了。咸阳被袭,粮草被烧。”阎行说话的时候,有些发颤,声音越压越低。 “什么?消息准确吗?”韩遂起身来到阎行身前,浑然不顾滑落在地上的大氅。 阎行很是艰难的点点头,此刻的神情的无比沉重。韩遂只觉得眼前一花,头越来越沉就栽倒了。阎行眼疾手快扶住了韩遂,将他扶到床榻上。 过了良久,韩遂才缓过来,双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