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,尼可怎么了?”在向日两人原先居住的那间五星级酒店的其中一个房间里,几个外国人正用英语交谈着,一个光头黑人问着面前的白人青年。 “没事,只是昏过去了。”白人青年的手此时还是呈现不规则扭曲着,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楚,一脸阴沉地看着窗外。 “头,那我们的任务怎么办?”黑人光头又问道。 “别给我提什么狗屁任务!”白人青年狰狞着脸,眼睛里透露出的恨意让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