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蒸煮一遍,然后晒干……” 老人一听,顿时笑了。 那幅画,相当于送分题,如果祁象看不出来,那真是白瞎了。反正其他人也觉得,如果祁象回答不上来,才是奇怪的事情呢。 与此同时,又有人问道:“第四幅赝品,又是编号几?” “编号二十三!”祁象直言不讳道:“那是面子工程的把戏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听到这话,除了几个鉴定大师,其他人都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