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天戈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来,揉着太阳穴,哭笑不得。 他不开口,荣甜的心里就不安稳,七上八下的。 “其实,他决定做什么,是他自己的事情。不过,他担心有人过河拆桥,等事成之后杀他灭口,也是很正常的忧虑。” 宠天戈缓慢地道出自己的分析,虽然他暂时还不敢百分百地确定,但安德烈·洛维奇既然三番五次地主动找上他,不惜冒险,想必也是事出有因。 “灭口?谁敢杀他?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