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这个老东西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 杜宇霄摇了摇头:“暂时还不知道,但我建议不要再对他抱什么希望了,幸好姓耿的倒也没有向我们承诺什么,本来还生他的气,现在看来,反而是一件好事。” “没错,他也不过是收了我几瓶酒而已。” 宠天戈扬扬手,又放下心来。 这一次纯属是侥幸,他原本还想从耿为谦的身上下手,拿到那块地皮。 当然了,少不了给姓耿的一些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