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,现在还好意思说我呢。” 很明显,他是将宠天戈当成了出气筒,以此来宣泄着心头的紧张之情。 宠天戈扶额叹息,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说,栾驰还把话题引到了自己的身上,弄得他满心羞愧,总觉得特别对不起怀中的女人,好像一辈子都还不清似的。 “别听他胡说,我没怨你。” 荣甜含笑,抬头看了他一眼,小声说道。 宠天戈低下头,温柔地啄了啄她的嘴角,压低声音:“下一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