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天戈压低声音,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褚冬妮这一生中犯下的一个重要错误。 “我一直很小心地避免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,过去是,现在也是,只是我当时被她一时迷惑住而已,才允许她生下安德烈。我没有马上杀死她,已经是最大的仁慈。” 话音刚落,伊凡·洛维奇将手上的枪向前逼近了一些,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。 “我对她的事情已经不再感兴趣了,因为她已经死了,一切好的坏的,统统与我无关。就算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