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价,假如还是不能将她彻底铲除,那就真的是天理难容了。 蒋斌喝了两口水,点点头:“她死了,但是这件案子,上头已经不许我再跟着了。她的丈夫死了,她也死了,对于他们当地的贩毒集团来说,短短几年间,一连折了两个老大,估计能消停一阵子。” 话虽如此,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任何的轻松之色。 “为什么?” 荣甜追问道。 “什么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