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办法去判断他的麻醉药效到底退没退。 一条腿被固定住,防止他随便挪动,伤到膝盖。 上半身则盖着白色的被子,他睡得很安稳。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,轻轻抚上宠天戈的眉头——这个男人,即便是在昏睡中,也微微皱着眉头。 “是不是很疼啊?你看你的眉头皱得这么紧,看着好难受。” 荣甜放低声音,唇间呢喃,手指试图展平他眉心的丘壑。 手术的成功并没有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