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着嘴唇,眼色有些阴郁,那是她发怒的前兆。 宠天戈走过去抱着她,让她把脸靠在自己的胸前,眉峰一挑,笑着问道:“这算是你对我的保护吗?因为怕我被人欺负,所以全身都炸毛了一样?” 这辈子都是他护着别人,倒是从来没有人敢保护他,也没有这个必要。 她哼了一声,闭上眼,嗅了嗅他身上传来的熟悉的味道,又倏地睁开双眼,故作愠怒地发问道:“炸毛又怎么了?我愿意炸,我要炸成一朵狗尾巴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