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什么,根本没有留意到自己。 她巴不得他的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,只要他不再是一副要弄死自己的样子,比什么都好。 “宠、宠先生……”樊瑞瑞硬着头皮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你了……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放过我?其他的我真的完全不知道了……我绝对没有撒谎。” 要是他不信,非要弄死她,那她也没辙。 她的话唤回了宠天戈,他从方才的深思之中抽离,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