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。 而她现在,只能用两手拼命地抓着栏杆,左脚上还插着一根银簪,血流不止。 林行远摸着同样不停地在流血的后腰伤口,渐渐地,他发现自己的嘴唇有点儿发麻,两只手似乎也有些不听使唤了。 “觉得身上发麻?那就对了,我在强效麻药里泡了三天三夜呢,你就等着一会儿眼睁睁地看着她是怎么掉下去的吧,哈哈哈哈哈!” 夜澜安斜着眼睛,盯着脸色惨白的林行远。 他大惊,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