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时,简若对自己说的话,一遍遍地在荣甜的脑子里回响。 像是警钟,又像是叮咛。 她知道,简若说这些,是为自己好,也是没把自己当做外人来讥讽嘲笑,而是真的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。可是,凡事都是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难比登天。 她已经刻意地逼|迫自己想要远离那个男人了,可是,他忧郁的表情还是时不时地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。 或许,女人都容易产生一种救赎的情绪吧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