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睛,怒视着林行远,在人前狠狠地戳着他的伤疤。 她知道,他最在意的就是家人,否则,也不会舍弃了自己二十年的梦想,几年不碰钢琴,只逼着自己在商海里打滚,为的就是把父亲当年失去的东西再一样样地夺回来。 “小姐,注意你的言辞,虽然是初次见面,不过也请你不要随便揣测我的身份。特别是‘姘|头’这种词,不该从我们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女性嘴里说出来,侮辱别人的同时也侮辱你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