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,口渴,非常渴。 喉咙里在冒烟儿,好像着了一把火,话说不出来,就已经被烧成了水蒸气。 钝刀子割肉一样的疼,夜婴宁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,她痛苦地呻|吟了一声,原以为发出了很大的响声,但其实,听在别人的耳朵里,只是像蚊子哼哼一样细微。 “水……我要水……给我水……” 她艰难地动了动嘴唇,低吟着,垂在身侧的手指头也跟着动了动。 无力的身体被人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