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怀疑的语气回答道:“不,我也不知道,也许我还是那个婴宁,也许我早就不是那个婴宁了。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 她说话的时候,顾默存双手抱住了前胸,微表情里说,这是一个很防备的姿势。 “不管你是谁都好,我希望你能自己清楚。至于我,我不在乎你是谁,我又是谁。” 说罢,他伸手,拉开洗浴间的门。 “着重让他们换了木桶和浴缸,两种,任你选。” 顾默存挑挑眉,若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