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就是靠这张脸叫男人们神魂颠倒的吗?从小就是,装得又高傲又优雅,其实你就是个贱货,婊|子,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你!是不是觉得能把别人的男人勾|引到手里特别有成就感啊,是不是,嗯?” 她一边咒骂着,一边用力把夜婴宁的长发缠在手指上,一下一下地撕拽。 很疼,非常疼。 一直以来,夜婴宁都觉得自己忍受疼痛的指数比较高,一点儿小伤痛她都是能够挺得过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