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睁开双眼的,但是掀起眼皮的一刹那,栾驰就被从后腰传来的酸痛感给吓了一跳。 那种浑身的精华好像被掏空了的感觉,令他以为自己一整夜都在做着活|塞运动,已经到了精尽人亡的边缘,简直太糜乱。 太阳穴还在涨涨的疼,好像还有一根针在不时地扎着,令他实在不愿意清醒过来。 翻了个身,栾驰卷着身上的棉被,还想继续睡。 鼻翼间似乎嗅到一股淡淡的,令人心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