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扯了下来,扔到了一边。 动作里满是火气,比方才更甚。 她知道,自己说的话太重了。栾驰活了二十多年,除了他父亲,何尝有人对他说过一句狠话?他早已习惯了这个世界的温柔相待,无人不逢迎他,无人不巴结他,这才是常态。而她刚才所说的那些,恰恰是千不该万不该中的最不应该。 “栾驰,你年纪不小了,要做点儿正事了。如果你总是这样,即便你恨我也好,我们以后都不要有任何接触,哪怕是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