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被救护车送到医院的急诊部,夜婴宁才终于冷静下来。 脚上的伤倒是确实不算严重,只是血流得很多,她穿的又是浅色的晚礼服,裙摆上蹭了大|片的血渍,乍一看起来十分吓人。 不过想想宠天戈最后和自己说的那一番似是而非的话,夜婴宁放下来的心又再次悬了起来。 实在是弄不懂,这个男人到底藏了什么居心。 又或者说,男人骨子里其实都是贪婪的,自私的,即便宠天戈再不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