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迟说完,整个人就好像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一样,瘫坐在卡位上。 不过一段时间没见,她却憔悴到了如此地步,就像是一朵白玫瑰,经历了盛放,早早地过了花期,瓣片边缘已经开始泛黄蜷曲,恹恹地打着卷儿。 夜婴宁当即大吃一惊,之前,苏清迟从未向她吐露过这一决定,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,她根本毫无准备。 “清迟,你、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?你走了,你|妈妈怎么办?还有,段锐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