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——这件事不是我说出去的,因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。 如此一想,宠天戈的怒意更炽:只有他算计别人,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来算计自己! 他转身就要走,不料,一旁一直沉默着的夜婴宁猛地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口,低低道:“卧室在哪,我想睡一会儿。” 不停抽痛的太阳穴,已经令她连讲话都觉得十分吃力,余光瞥见脚边的地毯上有一盒开启的大卫杜夫,夜婴宁强忍着晕眩捡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