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来,请轻拍了她一下。 没想到,这一拍,倒是将她隐忍了大半天的眼泪给逗了出来。 夜婴宁一哭就停不下来,起初,她还能坐得端正,到后来已歪斜向车窗一边,蜷缩起瑟瑟发抖的身体。 她的睡裙一直垂到脚踝上,白色的亚麻布料枯萎如墓地前的花儿,平日里柔顺的长发此刻乱蓬蓬,随着呼吸轻|颤,一下,又一下,好似缠绕着的藤蔓。 不停抽噎,她倔强地自嘲道:“我赔不起还不行吗?你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