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漪的话,不仅没有令夜婴宁的心结打开,相反的,听了她所说的“真|相”,她的心头反而更像是塞了沉重的铅块一般,让她久久不能顺畅呼吸。 宠天戈的心,真狠,真硬。唐漪那样温柔乖顺,尚且不能暖热他,足可见他太清醒,太理智。 想到这里,她的胸口终于开始一点点泛滥起疼痛感,连带着双肩都在颤抖。 似乎看出来夜婴宁的不适,唐漪关切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 她说出刚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