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刺已经被人细心地除掉了,缠上一条鹅黄色的绸带,还在最底端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。 她拿起来,凑到鼻前轻嗅,香气弥漫,刹那间整个人便拥有了十分明媚的心情,似乎忘记了昨夜同宠天戈的种种不快。 正想着,他已经浑身是水地从浴|室里走了出来,边走边擦拭着短发上的水珠。 “真难得,我都已经习惯了醒过来的时候人去楼空。” 夜婴宁故意出声揶揄,讽刺着宠天戈十次恐怕有八次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