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环胸,慢慢踱步过来,在床沿边坐下来。 柔软的床垫跟着一陷,男人的身躯高大,重量自然也不轻,这样的近距离压迫,让夜婴宁有些喘不过气来。 但转念一想,她又自嘲地勾起嘴角,自己有什么好慌张的,在此巧遇又非她本意。何况,宠天戈回国后,从未联络过她,他又是优哉游哉的性子,自己何苦巴巴地贴上去讨好逢迎。 “你倒是舒服,我的手都疼。” 宠天戈恶人先告状,摊开两只手,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