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害怕了?” 夜婴宁掀起眼皮,点点头,喃喃低语道:“是,你和乔言讷穿着同色的马球服,离得太远,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。” 周扬一怔,长出一口气,徐徐叹息:“你还是挂念我的。” 她仰起头看着他,整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看不到的大手狠狠握住,一点点用力,一抽一抽地疼。 像是没有看出夜婴宁的异样,周扬拉着她就往室内走,捏着她凉如死人的手,边走边说道:“到了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