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放下手里的高跟鞋,低下头,指腹仍下意识地摩挲着那光滑的漆面,低语道:“真想不到,我们之间的关系居然会走到这一步。” 夜婴宁口中的“我们”,指的自然是她自己和夜澜安。 那种物是人非的苦涩感,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?嘴里像是含|着一根针,说与不说,都疼。 “只要她想,我随时都能身败名裂。而你不同,只要你肯‘洗心革面’,愿意‘收心养性’,你就仍旧是个好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