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可乘之机。 在原地站了片刻,冬日的阳光向来是刺目却并不足够温暖,夜婴宁脚底生寒,只得抱紧双臂——她身上染血的衣物都已被人换掉,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吊带衫。 身为女人,她确定,林行远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。 只是一想到遭遇了那样难堪的一再羞辱,她便浑身颤抖,止不住地想要逃离。 房门被轻轻推开,高大的男人走进来,似乎料到夜婴宁已经醒了。 快步走过来,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