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,更不要说家的温暖。 就这样一直捱到了晚上九点多,其实这个时段最尴尬,说早不早,说晚不晚,夜生活尚未开始,做正事又嫌太晚。就像是西湖七月半,一无所看,只得看人,而人其实原本也没什么好看,因为世间万物,唯人最丑陋。 房间里有地热,不仅不冷,甚至热得有些令人焦躁。时间飞快,当她睁开眼成为夜婴宁的时候,还是三月末,不想这么快就已经到了初冬季节,一转眼又是一年年尾。 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