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犹如被雷劈到,夜婴宁呆立在原地,两眼发愣,直直地盯着林行远。 她分明听得真切,而他也口齿清楚,一字一句,全都进到了耳朵里。 一点点地低下酸痛的颈子,夜婴宁攥紧了拳。她一贯不会留很长的指甲,可一点点半月牙形状的指甲边,却也能掐得手心疼痛无比。 “你是故意这么说的,以此来让你的心里好受一点儿……” 她哆嗦着,临出门时还犹豫着穿这件风衣会不会热,没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