澡。” 他走进浴|室,脱下来的衣服随意地扔在地上。 傅锦凉摇摇头,走过去想要捡起来,一会儿让客房服务去干洗。她刚把衣服抱起来,鼻前已经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尾调气息。 这味道不陌生,那牌子她很了解,即使气息已经挥发殆尽,花香的余韵却还是稍显浓郁。 如梦似幻,她有些不确定,低下头,凑近了又狠狠地嗅了嗅。 女人的嗅觉一向灵敏,加上傅锦凉多年来游走在时尚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