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狰狞得可怕,话音刚落,一滴汗顺着额头滴下来,刚好打在她的胸口,顺着那白|皙的高耸柔|软缓缓滚落。 “我怎么?” 夜婴宁艰难地冲他咧了咧嘴,露出一个浅薄的笑容来,明显带有几分放肆的挑衅。 她明知道这种时刻他不可能喊停,索性也就不再拒绝他,更不会做任何无谓又可笑的挣扎。 “你自找的1 尽管对此时此刻的疼痛早有准备,但那种被硬生生切割的感觉还是令夜婴宁